Monday, December 9, 2013

In memory of World Leader - Nelson Mandela from my favorite article collection 懷念曼德拉總統 (I)

當我穿過大門走向大閘,即將獲得自由時,我明白若我不放下痛苦及仇恨,則仍然活在監獄中. ( Nelson Mandela)

http://news.mingpao.com/20131210/msb1.htm

曼德拉年輕時的好友、曾當非國大主席的Oliver Tambo,如此形容年輕時的曼德拉:「狂熱、情緒化、敏感,總是一下就被別人的侮辱和施捨而刺痛,反擊報復。」(passionate, emotional, sensitive, quickly stung to bitterness and retaliation by insult and patronage)但Stengel發現出獄後的曼德拉,已經把這些一一洗刷掉,完全再不看不到這些特質。Stengel反而常常聽到曼德拉用來讚賞別人的詞彙,變成了「穩定」(balanced)、「從容不迫」(measured)、「有節制」(controlled)。一個人對別人的讚美往往反映了自我的心靈世界,因此,相信這裏也反映了曼德拉的自我形象
監獄,是你我平庸之輩的牢籠,但對於有為之身,未嘗不是一個鑄煉的場所。
我們雖然大多不用坐牢,但若然有一天我們身處困厄,覺得山窮水盡,窮途末路,不妨想起曼德拉,記起他曾經如何教導過世人,困厄是可以用來鑄煉心志的。

曼德拉——革命上台難 放棄權力更難 /盧子健

上世紀南非黑人爭取結束白人種族主義政權統治時,喜歡以南非當地非洲土著民族的原來用語稱呼自己的土地。他們稱呼南非為阿扎尼亞,就好像前南羅德西亞後來變成津巴布韋、前西南非洲後來變成納米比亞。曼德拉上台,維持南非這個國家名稱,一個似乎簡單的舉措,象徵性地確認南非是一個多民族國家,白人與黑人享有同等的地位。
比較為人熟知的故事是他支持國家欖球隊贏得欖球世界盃冠軍,這個故事後來拍成了電影。在南非,欖球是由白人壟斷、富有種族主義象徵意義的運動。曼德拉以巨大個人權威令黑人放下成見,令欖球變成全國全民共享的運動。他這樣做不單令白人對新的黑人總統領導的政府放心,更重要的是令白人把曼德拉也視為自己的總統,為黑人領導的政府確立了更鞏固的地位。寬容的政治手腕一舉數得,顯示曼德拉也是一個富有遠見和謀略的政治家。

我最欣賞曼德拉的地方,卻是他主動放棄權力,當了一任總統後便退下來,退下來之後也沒有對繼任人指指點點。這看來很易做的事,往往卻是很多第一代革命政權領導人做不到的事。不少原來的革命英雄終於變成了悲劇英雄。
非洲不少領導人一在位就是幾十年。南非毗鄰的津巴布韋,其總統穆加貝由1980年國家擺脫白人種族統治後一直當總統至今,由革命者蛻化成為一個獨裁者。中國也是一個不幸的例子,中共的領導人不單是第一代,甚至是以後的若干代,都不願意交出權力。他們退下來後,也喜歡繼續「發熱發光」,或者安排自己的親信至下一代班子,發揮其影響力。因此中國官場才會出現「裸退」這個可笑的詞語。退本來就是退,只不過因為很多中共領導人退休時不是全退,才出現裸退這個說法。
曼德拉領導南非黑人民族解放成功當上總統後,其政治威望足以承托他推行任何措施。相信很多南非人很樂意見到他擔任總統直到離開人世的一天。但如果他真的這樣做,不單可能晚節不保,更會追隨了很多新興國家的惡劣示範,成為了國家進步的絆腳石。
曼德拉是一個偉人,不是聖人。但他幾方面的偉大之處﹕盡量以和平手段促使政治轉變、以包容推動團結、以寬容對待政治對手以至敵人、自願交出權力等等,都足以為世人垂範。全世界人一齊哀悼和懷念曼德拉,顯示他雖已不在人間,他的成就和示範的價值觀將會長存。

10-12-2013


當我穿過大門走向大閘,即將獲得自由時,我明白若我不放下痛苦及仇恨,則仍然活在監獄中. ( Nelson Mandela)





10-12-201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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